Talia。

weibo:@Talia_栗栗林深
LOFTER已更换账号@遥见月。
但很少再用,因为我写不来。

[曦孤]虚与委蛇

*梦间集,曦孤only

*游戏背景。时间线混杂,可以不用在意。寻梦人戏份高。本来说好要那什么孤剑,但还是先写完了这一个短小的故事,想要表达我从与我先前不同的另一个视角看待曦孤的感情是如何的模样。大概是还处于暧昧阶段可能打过一两次炮的曦孤

*ooc











  曦月有开朗温柔的外表,和心底埋藏着的无数疏远冷淡的恶作剧念头。


  寻梦人被他坑过好几次。小姑娘蜷成一团,不只是被那夜间山谷阴冷的风和复杂地形以及时不时出现的魍魉所打击,更像是受什么言语贯穿了身体。


  找到她的是孤剑。


  长发因疾步奔走散漫开飘逸的弧度,那人衣衫都没来得及穿戴好,就匆匆赶来了这一方。说不定是正准备沐浴或者入睡时察觉到了异样,便不管不顾地飞奔过来。


  小姑娘抬起头,双眼在月光下仍旧闪着脆弱的微光,嘴唇颤抖。“孤剑……”


  显而易见,是哭过了。


  被叫到名字的人微不可见地点点头,让她揽上自己的脖颈,就势将之背起,一言不发地往回走。


  小姑娘身体一震,缩了缩,抽噎了好一会儿才顺匀了呼吸。


  “多谢了,孤剑。”


  她说着,顿了顿。


  “是……曦月叫你来救我的吗?”


  孤剑的眸色沉了沉。


  他知道有太多这样的人——受曦月表面的好意和温柔哄骗,在交出了自己的信任之后,再被那个人的陷阱和言语狠狠刺穿。偶尔有几个人,像是这个小姑娘,像是某个几十年前提着竹篮不小心闯进谷里来的女子,在第一次、第二次的受伤后还对曦月怀抱着希望,希望他之前的恶意全都是谎言。


  但谁都知道,事情的走向绝非如此。


  他沉默地背着寻梦人步行在山谷曲折的径道间。竹影婆娑,脚步声极轻,像是怕踏碎了什么平衡的支点。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你最好不要再和曦月多来往。”


  背上的人身子僵了僵,许久才颤抖着声线开了口。“这是为何……?”


  她不明白孤剑为什么会这样说。曦月和他是挚友,按理来说不会希望自己的朋友隔绝于世做个没有友人的人吧?更何况她相信曦月本质定是好的,毕竟他待孤剑那样好……


  她同样不明白孤剑为什么也会这样说。


  因为曦月在说出了他那番尖锐刻薄的词句后,于临走前丢下的,不是一纸地图,不是一记求救的烟火,只是一句冷冰冰的话:


  “你最好不要再和孤剑多来往。”








  “他喜欢用温柔去哄人,然后给对方的心灵狠狠一击……有时也附带着身体。”


  孤剑的声音很平淡,根本不像是在说朋友的事。不像是在抹黑,不像是在洗白,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陌生人的脾性,轻描淡写到意外。


  寻梦人呆了许久,突地挣扎起来,奋力地想要从孤剑背上离开。


  “你为何要如此评论曦月……你和他分明是挚友!我相信他底子里并非那样的人,正如他如何待你。他心底一定是善良的,绝非虚与委蛇!实打实冷漠的人是不会有那般的笑——……”


  她忽地止住了声音。


  她早已在挣扎中跌落在地。而孤剑一言不发,只是转回身来,用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目光注视过来。月光流落,把那双幽蓝双瞳中的光,清冷得好似这方深尽的寒潭。


  和这样的视线相接,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突然明白孤剑为什么要用如此冷静却伤人的话告诉她事实了。孤剑是真心实意地待她,才会来救她,才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她曦月究竟是怎样的人,才会叫她不要再同他来往。而被曦月真真正正温柔相待的孤剑,之所以能够被真心对待的原因……


  那漫长的一个又一个百年中,曦月在谷外都不知伤过多少人,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了闭锁谷内不出的孤剑呢?


  那漫长的一个又一个百年中,那样多那样多的人被他伤得如此之深,孤剑又能好到哪里去?


  那漫长的一个又一个百年中,那样多那样多的人都离他而去,唯独孤剑……


  ……留在了他身边。


  而她自来到这绝情谷,也不过寥寥数日。


  不可同日而语,更没有立场去斥责。


  她突然觉得如鲠在喉。心头骤然一重,再无法对此说出一句话来。


  孤剑只是看着她,一言不发。


  “抱歉。”她说。


  孤剑转过身,再度将她背了起来,随后隐没于月色渐暗的夜幕中。












END...?







-


  孤剑那看似客观的话语,也是会包含有私心的。


  在身为剑灵所拥有的漫长生命中,他见证过曦月抛弃一个又一个“哄骗对象”,很少有止境。


  但却并不是没有知难不退的人。


  兴许是错觉,他在寻梦人的身上看见了几十年前不小心闯进谷里来的那个姑娘的影子。他不怎么见外人,那不知名女子的容貌动作便也难得清晰地留在了脑海中。那个女子曾住下过几个月,被曦月第一次设陷后痛哭着离开了绝情谷,却又在十几天后摸索着重新回到了谷内。曦月当时显然很是不满,却也多了几分兴致,从此开始了不断的反复伤害。一年后,那个姑娘终于是背上行囊离开,再没有回来。


  眼前的寻梦人并非几十年前的故人,他清楚得很;却也明白自己心底那无可抑制的不安和动容早已溢出,渐渐地、悄声无息地,欲图将他心房涨满。


  她不是她,他不知道她会坚持到怎样的地步。


  所以他对她们都说过;饱含着真心,也掺杂了私欲地说过:







  “你最好不要再和曦月多来往。”








TRU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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